(根据录音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李德臣同志11月22日晚传达

今天滕司令员、吴政委、权星垣、树德同志接见了呼市革命委员会核心小组的同志和戈志盛同志，关于当前呼市的运动问题，滕司令员、吴政委和其他领导同志作了一些指示。今天下午才接见的，我这个传达根本也没准备，这是第一；第二，就是我一般的作记录也不可能把它记全；第三，记的里面也许有错误。所以今天就是把我记录的争取尽量的原原本本地给大家作传达，好再是今天树德同志也来了，还有什么问题错了的话请他作纠正。今天到那里去的有符力格同志、高增贵同志、杨鸿文同志、马伯岩同志、戈志盛同志，如果我传达的有错的话，他们也可以出来作纠正。现在我就传达。

滕司令员对呼市当前这场斗争很关心，内蒙革命委员会核心小组对呼市当前的运动也很关心。这次接见，就是为了把呼市的斗批改的这场斗争搞的更好，打胜仗，他们发表了一些意见。开始滕司令员提出两个问题，要大家来考虑；一个问题就是呼市当前主要的应该搞什么?再一个问题就是你们这次扩大会议要不要开?是不是现在就开?提了这么两个问题。滕司令员讲：从中央十二中全会精神传达之后，特别是传达了毛主席在十二中全会上的极其重要的指示和林副主席的重要讲话以后，在我们内蒙自治区开展了对高锦明同志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错误的批评以后，现在全区的形势大好，许多单位在对敌斗争上，特别在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这一些方面都出现了新的高潮，广大群众进一步发动起来了，现在各地进展虽然不同，多数的地区效果很好。比方包头，就是在十二中全会公报传达之后的短短的几天时间里边就揪出了二千多敌人，光东河区就揪出来一千多，而且揪出来一些潜伏下来的国民党特务；在昭盟形势一片大好，群众进一步发动起来，在城镇和乡村都掀起了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的高潮，光克什克腾旗在最近这一段时间之内就挖出1709个敌人，赤峰市也有很大进展，他们那里农村的贫下中农主动的组织起挖肃小组，他们这个挖肃小组的条件有这么几条：一条是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政治好；第二条必须是贫下中农；第三条是作风正派办事公平，自动组织起来，有的是七个人，有的九个人，有的五个人，组织起来以后，就向敌人发起进攻，他们那里就是刚听完全会公报就把地主分子、四类分子揪出来批斗，搞得轰轰烈烈，那个形势确实是势不可挡的；在乌盟，向内人党发起了全面攻击，现在已经搞出了二千多内人党，还有其他盟象巴盟、哲盟、锡盟，锡盟这一次冲破右倾机会主义路线的阻力展开了全面攻击之后，各旗县都发动起来了，揪出来一大批钻到我们红色政权里边的阶级敌人。总而言之，就是党的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和毛主席的重要指示、林付主席的重要讲话已经变成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实际行动，各地捷报频传战果辉煌，形势一片大好！我们呼市的广大群众也发动起来了。当前呼市的问题是什么呢?就是引导群众向什么方向进攻，目标究竟对准谁，搞什么?所以滕司令员讲：我感到呼市这一段大方向掌握的不大好，没有引导大家真正的向阶级敌人进攻，所以呼市这一阶段对敌斗争看起来进展不好，也没有听到呼市在这一方面的反映。滕司令员讲：高增贵同志有错误，但不是敌人所以现在这样搞，这个不好；原来高增贵同志是有错误的，特别是和呼市的群众组织关系搞的不好，和工代会，红代会搞对立，高增贵同志在这些问题上有错误。滕司令员说：怎么搞的呀?怎么反对你的这么多?对立的那么厉害呢?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问题呀?滕司令员讲：是你们没有跟群众组织搞好关系，没有跟他们团结起来，你过去不信任群众，跟群众搞对立，现在呢，你的日子就不好过。但是高增贵同志还不是敌人，他是犯了错误。现在的斗争矛头，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是敌我矛盾，一个是人民内部矛盾，这两个问题应该先抓什么?应该把矛头对准敌人，先抓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抓住了，方向搞对了，就能够打胜仗。滕司令员讲：你们那里不能跟内蒙自治区革委会一样硬套，硬套不行。要不要开个会?滕司令员讲：是要开个会，但是不一定非在这个时候开，现在呼市存在着两派，两派对立，这里边是有坏人在里边搞鬼，你们过去有派性，人家不满意，所以造成这个恶果，现在呢?现在是敌人利用你们过去的一些错误、缺点在这里面搞鬼，你们呼市革命委员会内认识有不一致，不支持广大群众，不关心群众，各有自己的认识，要按自己的办，所以群众反对你们，你们应该对这个问题很好地考虑，在群众当中来说，有资产阶级派性不是可怕的，你们有没有，你们用的工作人员究竟哪一个好，哪一个不好，我不清楚，但是很多群众对你们的用人很不满意，你们对群众的意见凡是对的都应该采纳嘛，有一些人有错误，我们对他的错误不能一概的保，有的群众要批评他，为什么不可以让群众批评一下呢?所以你们用硬保的办法是不好的，这种办法很简单，也很笨。本来核心小组原来就有个意图，准备抓一抓呼市的问题，后来叫高锦明同志抓一抓，结果没有抓好。你们内部的问题已经很长了，到现在没有解决；当然呼市没有搞好我们有责任，但是你们的错误我们不能包庇，你们确实有错误。目前怎么搞法?情况我不大了解，我觉得应该把群众发动起来，向阶级敌人进攻，抓好革命大批判，狠抓清理阶级队伍。革命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主席都讲了嘛！你不把群众发动起来搞敌人，那怎么行呢?我们应该紧跟嘛，紧跟毛主席伟大战略部署嘛！你们呼市就是不如包头，不如人家包头东河区搞得好，当前不抓这个问题是不行的。开展内部的两条路线斗争，批评错误是应该的；但是现在不要去搞，不要争高低嘛。过去因为我们有右倾，敌人钻空子，帐要算在敌人身上，不能算在我们的同志身上，有错误就检查，搞在同志身上这不行。所以现在你们应该开大会，动员群众起来，抓革命的大批判，搞清理阶级队伍，把阶级敌人抓出来。现在对于挑动群众斗群众的就是要批判。你们还要注意对好的，对符合毛泽东思想的就要勇于支持，敢支持；对坏的就要勇于批评；好的不敢支持、坏的不敢批评，歪风邪气你们看不见，光坐在家里开会，那怎么行呢?当前在这一个时间内要狠狠地抓一抓贯彻扩大的十二中全会精神，抓革命的大批判，抓清理阶级队伍，要抓住不放，要把斗、批、改的高潮掀起来，这是第一个意见。

第二，大家对高增贵同志有意见，这没有什么，高增贵同志应该亲自到前线去抓阶级斗争，指挥战斗，用你的实际行动来改正错误嘛，要制止今天这里开大会斗一顿那里斗一顿，这样就没办法工作了，还得要让他工作；但是高增贵同志应该主动地到群众当中去，接受群众的批评，还是要把工作抓起来，不把工作抓起来不对。杨鸿文同志无非就是有点右倾，没有关系嘛，克服了就好嘛！不应该采取现在这种这里揪那里斗的办法，现在没有撤你们的职，你们应该工作嘛，如果不工作了，如果还是那样这里揪那里斗工作不成，实际上不就帮了敌人的忙吗?我们现在也没有发现高增贵、杨鸿文两个同志就是敌人嘛，他们就是敌人也跑不了嘛！现在有大量的敌人应该抓嘛，所以要支持他们两个人工作，我们批判高锦明的右倾机会主义错误，就是要向敌人发动进攻，别的地方就跟你们这里不一样嘛！别的地方就搞得很好，这就是他们在克服右倾嘛。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布署，落实全会的各项战斗任务，狠抓革命的大批判，抓好清理阶级队伍，这就是最好的克服右倾。你们今后怎么办?你们开个大会，符力格同志可以讲一讲，现在压倒一切的任务，就是贯彻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精神，掀起斗、批、改的高潮，把革命的大批判和清理阶级队伍搞好。有些有右倾的同志要在实际中改正错误，在这个基础上你们可以开个会，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总结经验，吸取教训，过去你们呼市作了大量的工作，这一点不能否认；但是工作当中有错误，现在看你们的错误还不能和高锦明等同起来。我们要发动群众，要警惕坏人在后边搞鬼，对在后面搞鬼的坏人，要把他揪出来。呼市革命委员会应该有一个正常的工作秩序，应该很好地掌握这个局面，应该加强集体领导，滕司令员建议符力格同志担任呼市核心小组的付组长，把集体领导搞好，有事集体研究，然后都出去说话，这样才能统一思想、统一语言，才有力量。滕司令员讲：马伯岩同志过去大方向是对的；但是工作上也是有缺点的，马伯岩同志和戈志盛同志都应该多讲话嘛！应该支持高增贵同志和杨鸿文同志，这样子你们就能够把这段工作做好。

再一个问题是呼市机关的问题，呼市革命委员会的机关有一些人群众有意见，有问题，可以先回去参加斗、批、改；还有一些人他没有什么问题，但是派性太大，这也不行，带着资产阶级派性干工作是干不好的。所以呼市革命委员会要下决心把你们这个机关好好调整一下。还有就是你们下边的各级革命委员会，这是个领导班子嘛，这里边有一些人不好，可以把他们调出来办学习班，在学习班里把问题搞清楚，不然搞不好工作；有一些人他不是敌人，但是他思想不好，也要在学习班里边把问题解决。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政权就是领导班子，这是我们的中心，我看你们的工作搞不好，就是因为领导班子有问题，为什么广大群众反对你们?这是个应当注意的问题，起码你们应该吸取这个教训。呼市工代会是好的，是听话的，为什么对你们意见很大?你们应该很好地跟他们商量问题嘛！一定要跟工代会搞好关系，要吸取这个教训。你们呼市有这么好的条件，再搞不好就太不象话了。包头革委会的人并不比你们多，他们就是比你们搞得好，他们的有些单位对高锦明的讲话就有抵制，乌达工人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就没有传达高锦明的讲话，所以我们今后还是那句老话：合乎毛泽东思想我们就去办；不合乎毛泽东思想的我们就去抵制；这句话说起来简单，做起来也是不容易。但是一定要这么做。你们开个会是可以的，通过这个会听取大家的批评，但是最近可以不开。人家不是都说你们右倾吗?你们要克服右倾就到前线去指挥，(吴政委：光说不行，要见之于行动，到实践当中去克服右倾。)还有你们一讲话下面就有反映，为什么有反映呢?就是因为你们讲派性的话嘛！你们自己有资产阶级派性，一讲就露了马脚，下边就有反映，以后你们不要再讲带有资产阶级派性的话，要讲毛泽东思想，讲话你不突出政治，群众当然有意见。

高增贵同志的错误是人民内部矛盾，高锦明那样我们还是希望他改正错误，高增贵同志不等于高锦明。付力格同志刚到呼市不久，不大了解情况，也可能有好处，没有框框。(吴政委：就是按毛泽东思想办事，没有框框，紧跟毛主席的伟大战略部署，就能把工作搞好。)希望你们呼市革命委员会的几个同志，还是要互相支持。总之，你们要把主要精力放在贯彻十二中全会精神方面，把矛头对准敌人。今后可以开个会，总结经验，吸取教训，在必要的时候高增贵同志可以去做检查，但现在这个办法这里揪那里揪这样不行。也希望高增贵、杨鸿文同志把腰杆子挺起来好好工作。

吴政委说：我没有什么多讲的了，十二中全会精神是我们完成各项任务的巨大武器，现在呼市就是要把群众发动起来，向敌人全面进攻，纠正错误也是要靠在实际行动当中去解决。

滕司令员：就是不要搞两派对立，要把矛头对准敌人。

吴政委：希望你们打个大胜仗！

李树德同志在传达会上的讲话

滕司令员讲的呼市的问题，我们内蒙革命委员会核心小组全体同志完全同意。

希望呼声革命委员会，根据滕司令员今天的指示来部署你们的工作，要按这个精神去做，我们认为滕司令员今天这个讲话是结合呼市当前形势的实际，具体地把十二中全会的精神，把毛主席的指示同呼市的具体情况结合起来了。

第一、呼市形势很好。

群众进一步发动起来了，群众都在那里等着，领导问题赶不上，最近一个时期领导赶不上。以前滕司令员、吴政委从北京找李德臣去，对内蒙当前的工作，作了指示，我们是30日传达的，那二次讲话是传达了毛主席和林付主席的声音嘛，也反映了全国先进地区的先进经验，这个讲话在呼市传达的比较早，而且传达的面比较广，据我所知大部分基层单位是传达到了，因为参加会议的多，有这个条件。再一个传达十二中全会的精神，你们这里听得也早，11月2号传达的，2号到今天是20天，今天22号，而且面也比较广，据我所了解的情况，大部分基层单位已经传达了，这是那次嘛，这是毛主席的声音，已经和群众见面了，这就变成一个强大的武器嘛，但是从呼市这段来看发展的不如其他地区快，刚才德臣同志传达滕司令员的意见讲了，包头呢！传达很快，这次挖出了几千敌人，都是隐藏最深伪装最巧妙，潜伏时间比较长的，是深挖的。原东河区运动进展慢一点，这次十二中全会传达以后，东河区呢，机关、工厂、学校、街道是全线出击，掀起了一个革命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的高潮。

另一个是乌盟，乌盟的形势很好嘛，乌盟就是在内蒙开会期间传达了十二中全会，放手发动群众，全面出击，把长期以来突不破的内人党全线突破了。内人党土崩瓦解。总之这个形势发展很快，因此，也希望呼市按照滕司令员的意见认真、迅速地雷励风行地贯彻十二中全会的精神，贯彻落实毛主席的指示和林付主席的指示，放手发动群众向敌人进行全面进攻，掀起一个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的高潮，因为斗批改嘛，大批判、清理阶级队伍，这是斗、批、改贯穿始终的灵魂，是主要组成部分，而且主席在闭幕式上三次讲到这个问题，在这个问题上我们已经领导上有点赶不上，应该快马加鞭赶上去，我们说，我们呼市广大无产阶级革命派是好的，听毛主席的指示是闻风而动的，从来是得到中央表扬的，听中央的话，听毛主席的话的，只要领导赶上去，迎头直追，但是，讲一个情况，呼市敌情是比较严重的。譬如说第四次全委会各盟市都反映了一些敌情，而且这些敌情都和呼市有联系的，而且他们一致认为，这个指挥机关就在呼市，特别是哲盟、呼盟、巴盟，这几个盟反映是最强烈的，这个问题就值得我们呼市充分注意，这次揭露了大量的材料，这个问题是很值得我们注意。我讲这么两个例子，一个是哲盟，哲盟揪出了内人党头子、特务头子扎兰斯图，还有一个是阿古达木，地方揪出一个赛音巴雅尔，还有其他的，但我们呼市就有人去包庇、支持这些人。有些本来是敌人，有的是上了当，披着造反派的外衣，去了尽干敌人不敢干的事，这方面哲盟是揭露了大量的材料，另一个是呼盟，呼盟地方揪出了吉尔格拉，是个日本特务，是统一党头子。还有其他，军队里也揪出了嘛！是日本特务头子，是内人党头子嘛！叫王海山，还有一个叫乌力吉达赖，我们这里就有人去嘛，参与秘密策划，开了好多秘密会议，一直是支持这些特务头子嘛，盗用了我们解放军政委，人家揭露了大量的材料，说明我们这个呼市敌情是很严重，但有些不一定就是敌人，但做的是敌人的事，另外，内人党呢?这一个是有组织有纲领，而且是里通外国的一个民族分裂叛国投修的一个政党，就是蒙修的情报机关、间谍机关，就是颠复我们祖国的，他的头子，他的首要机关就在我们呼市，但是这个案子在呼市来讲，进展的并不快，十二中全会精神传达以后有进展，但是和整个敌情来看，我们这个进展并不行，因此，必须发起全面进攻，如果这个隐患不把他消除，不把他挖出来，我们将来要受到历史的惩罚，我们对人民要犯罪。同志们，看他们那个第二次代表大会给泽登巴尔写的信，那是反动透顶，就是颠复我们祖国的，他就是里通外国的，这样我们这个仗一打，应该作为一个重要的部分，我们群众是好的，只要我们正确地诱导，按主席的思想，按主席的指示，我们想，这一仗是可以打好的，我们现在的形势很好，应乘胜前进，要发展大好形势。第二个意见，把矛头对准敌人，滕司员不是讲吗?两类矛盾摆在这里，一个是人民内部矛盾，一个呢，就是敌我矛盾，我们要是把敌我矛盾放在一边不顾，而且集中力量搞人民内部矛盾，还是呢?发动群众，全线出击，向敌人进攻?滕司令员的意思是发动群众，向敌人进攻，我这里包括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最近有些群众斗群众，希望同志们总结这个经验教训，不要再上敌人这个当，过去，有一部分同志，受了压抑，这是由于高锦明的右倾机会主义路线所造成。这个帐应当和高锦明算。当然，高增贵同志、杨鸿文同志也受了影响嘛，也执行了嘛，我们和这些同志一样。压是错误的，反过来讲，再去压另一派那也不对，这样正好中了坏人的计，上了他们的当，我们千万不要上这个当，敌人只能用一些挑起两派的对立，来保护自己，来掩盖他自己，在这个时候我们一定要清醒，要善于作政治思想工作，用主席思想去诱导群众，团结起来，联合起来一致对敌，主席早就讲了嘛，再不要分天派，地派嘛，搞成一派，就行了嘛，这是反对多中心嘛！一个工厂闹成两个中心、三个中心，一个学校三个中心，两个中心，必须反对嘛，凡是主席反对的，我们就必须反对嘛，应该反对嘛，我们不都讲了嘛，主席指到哪里，就打到哪里，主席说到哪，我们就做到哪里，我想这一点我们革命委员会全体成员和今天到会的全体同志，要注意做这个工作，无论如何，我再说一遍，不要上敌人的当，敌人想的唯一能够赖依苟延残喘的，就是挑起两派群众斗群众，这就达到了保护他自己，全国经验是这样，我们内蒙的经验也是这样的，这个问题我们要警惕，要十分警惕。

第三个意见：同志们一再讲，我们呼市无产阶级革命派和广大的群众，要支持革命委员会的工作，革命委员会有的同志有缺点有错误，这是人民内部的事情，如果是有坏人，就把他揪出来，工作的错误，或者是执行了一些错误的东西，这可以在实际斗争中改，也可以用斗私批修改，也可以进行批评，也可以主动地到群众里边，接受批评，来改正错误，所以我们要珍惜我们这个大好形势要珍惜我们这个胜利成果，发展这个胜利成果，但是，都要支持革命委员会，支持革命委员会的工作。今天为了加强革命委员会的领导，决定付力格同志参加呼市革命委员会核心小组并且担任付组长，另外还增加一个同志，晨光同志，部队上的同志，到革命委员会当付主任，参加核心小组成员。

这样把革命委员会加强起来，我们希望呼市的无产阶级革命派，广大的革命群众，都要支持革命委员会的工作，有错误善意地帮助改正，今天大家都要在十二中全会精神的旗帜下，在毛主席指示旗帜下，放手把群众发动起来，打他一个很漂亮的战斗，我们想呼市这一仗很需要，特别是呼市是经过多次反复的，要放手发动群众，把群众发动起来以后，是真正的革命的还是坏人，让群众加以鉴别，不要以哪一派支持谁，哪一派保谁，划分正确与错误，还是以主席路线以主席思想划分嘛！

所以我想这些问题，滕司令员都讲了，但是我们内蒙革委会，对呼市的形势看来是很好的，问题是革委会的领导跟上去！各个方面都要跟上去，要发展这个大好形势，乘胜前进。要把十二中全会精神落实。

毛主席的指示，林付主席指示这是给我们一个强大的思想武器，是战胜敌人的无穷无尽的战斗力量，我们想呼市是可以迎头赶上一些先进地区的，我的意见滕司令员都讲了，就讲这么一点，按滕司令员的意见来部署，现在这个会再过一些时候开。现在你们坐在房子里开会，群众在等着你们，能行吗?我看不行，指挥员都在这里开会，前线要不要打仗了?因此，我们觉得滕司令员今天这个指示，是抓住了呼市的主要矛盾，如果按照你们这个部署不行，还是按照滕司令员的指示进行部署，你这样呢?群众拧成一股绳，你们要和群众战斗在一起嘛，我就讲这么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