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s speech during the Ninth National Congress of the CCP (III)

在中共九大期间的讲话(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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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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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Great Proletarian Cultural Revolution, commonly known as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was a social-political movement that took place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from 1966 until 1976. Set into motion by Mao Zedong, then Chairman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its stated goal was to preserve...

康老建议学习《学习和时局》这篇文章。

还有一个文件,在延安党代表大会上的一个报告,讲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讲民族民主统一战线。那时候刘少奇、彭真不赞成。过去几十年翻来复去犯错误,就是一切联合,否认斗争,一切斗争,否认联合。河南李维汉只讲一切联合,否认斗争。那时候一种倾向,既然同国民党联合,就不同他们进行斗争。同国民党斗争是不行的。如武汉那时候,我离开武汉去长沙,当时刘少奇、项英,只要联合,否认斗争。所以联合是联合资产阶级,资产阶级代表就是蒋介石。汪精卫倒向反动阶级,也是倒下来的。党内也有被群众运动吓坏了,就是不敢提民主的口号。南昌暴动后城市呆不住,往乡下跑。这就是过去掩盖的一个矛盾。国共合作时掩盖的矛盾就突出来了。一个时期有一股风。这股风是正确的如国共合作。但这股风也有另外一风,就是不要独立自主,发动群众掩盖阶级斗争。现在反苏修不要掩盖苏联的广大工人、农民,引起反苏。中国过去对外国人不管三七二十一,不管好坏都反了,经过几十年直到共产党成立,才懂得了两种:一种是帝国主义统治阶级,是坏人,一种是劳动人民,是好人。南昌暴动,召开“八·七会议”清算陈独秀右倾错误,以后主要是“左”的错误。有些中间流派,可以联合也不联合。城市的小作坊不该没收的也没收了。富农分坏田,地主不分田。瞿秋白、李立三没搞几天,主要是王明。瞿秋白、李立三这两个人都是不成事的。最大三次,一次是陈独秀,一次是王明,一次是刘少奇,其他是局部的。

彭德怀、高、饶也都是局部的,他不以党中央的正确不正确,而看势力大小。他看四方面军力量大,一方面军力量小,所以另立中央。罗章龙就是湖南人。我对此人相当熟悉。也搞中央,不晓得为什么另立中央。不管当时中央有什么不好,有话可讲嘛!你搞两个中央,不是多了一个吗?一个是张国焘,一个是罗章龙。罗章龙没有军队,没搞几天。张国焘也没有搞几天。张国焘我认识他比较早,是北大学生,五四运动前在长辛店搞过工人运动。搞职工夜校,他当校长。1918年我就与他发生关系。这个人历来有大少爷味道。党的第三次代表大会搞国共合作,他坚决反对,他不到会。

土地革命时,犯右的错误是有原因的。主观打倒资本家,平分土地,可以过得去。六次代表大会解决这个问题,搞人口平分地。

博古、张闻天、王稼祥他们是犯错误的,经过中央苏区斗争的,吃过苦的,三次反围剿时帮过忙的。有个时候红卫兵贴他们的大字报,现在选他们进中央委员困难,其实和朱德、陈毅差不多。有人说朱德、陈毅反了……几十年其实也有时不反的。红四军七次代表大会后,他们开了八次代表大会,是想夺军权,心里又不踏实,到上海中央请示。中央批评是极端民主化。后来请我回军队了,我又不是复辟了吗?项英夺了军权,又不会指挥,要请外国人来指挥。至于王明,没有搞过一个根据地、打过仗,农民运动也没有搞过。那时二十八个半吃得开,我们这些人是右派。

一个时期项英没有转过来,皖南事变发生,吸取了教训。民族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是个麻烦事情,不能不利用他,不能不限制他,不能不改造他。他们要反限制。有的敲锣打鼓搞公私合营,有的就反对,树欲静而风不止。

这场文化大革命,一方面群众中有无政府主义思潮,一方面有人乘机放毒,大闹一切。我看这样都无关大局。是指武斗。有的武斗几万人,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好象军队稳不住了,其实不然。军队有两派,野战军、地方军各支一派。如保定、浙江、四川、贵州、云南都是如此。这都是我们自己经过的。这些矛盾过去没有暴露过,这次暴露了是好事。这些同志我看是可以讲清楚的。过去搞武斗,现在应该联合,是人民内部矛盾,何必那末记仇。

看有些干部,叫他犯错误检查了没有事。有的人犯了错误,群众抓住不放,譬如杨勇。当然他有错误。是哪个下的命令把他关起来(有人说:是个老帅下的命令,他们大闹一场,还强加于中央文革。)肖华是有问题的,杨成武是有问题的。杨、余、付主要是杨、余的错误大些,不过傅崇碧也不是老实人。不讲真话,这三个都不讲真话。

现在的问题是总结经验,落实政策。要把政策落实,一年左右,自己要亲自抓一个工厂、一个机关、一个学校。所有工宣队、军队宣传队都不能压。工人阶级领导一切,不是工人阶级压倒一切。你反军代表,就说人家反解放军。其实是几个学生说几句话。反工宣队就说人家反工人阶级。这些话不要这样提,反一下不要紧,要作工作。大多数是不同意他们这样做的。街上贴几条标语就倒了,风一吹就倒了。去年有人要打倒张春桥,有人要打倒张国华。打了半天,今年还在这里来开会。现在打的那一派比拥护的那一派还好一些。

所有制的问题,还没有解决。形式上解决了,是形“左”实右。如北京木材厂、车辆厂、领导权实际上掌握在资产阶级手里。他们也有共产党,有的是走资派。他们搞物质刺激,搞奖金挂帅、利润挂帅,关、卡、扣、压。我看所有制还没有解决。不是全部没有解决,是相当一部分没有解决。学校也是如此,领导权在资产阶级知识分子手里。

今天要通过林彪同志的政治报告和中国共产党章程,还有周恩来、陈伯达、康生、黄永胜、王洪文、陈永贵、尉风英、孙玉国、纪登奎九个同志报名要发言。还有谁要发言?谁发言就报名(等了一会,没人报名)先周恩来同志发言。(周恩来:先通过,后发言)不发言谁晓得你们是赞成还是反对啊?

[总理发了言。孙玉国是来自珍宝岛的一个边防站的付站长,65年入伍。三月十五日他在付营长负伤后,代理付营长指挥,打退了敌人三次冲锋。他一上台,朝毛敬礼。毛站了起来,招手致意,在几个人发言时,毛都点名,在康生发言后还说“怎么办?你们都是分秒必争啊!”意思是说发言都很快。孙玉国发言中间,毛数次鼓掌。当孙玉国讲到“中国革命是打出来的,世界革命也一定是打出来的”时,毛、林彪、中央文革成员都鼓掌,微笑,毛问旁边的人:他今年多大了?然后又问孙玉国:]

你今年多大了?三十?(答:29岁)哪里人啊?(答:辽宁的)噢东北人。老家在哪里?(答:河北)打过仗没有?(答:没有)(毛开始向大家)

他叫孙玉国。孙是赵钱孙李的孙。玉是王字加一点的玉,国是国家的国。这次珍宝岛打仗就是他指挥的,打退敌人三次进攻。敌人打仗用了飞机、坦克、指挥车,我们什么也没有。不用飞机、不用坦克、不用指挥车。我们的战士除了一个付营长,都是没有打过仗的。这次破除了一个迷信。没有打过仗的,也可以打胜仗。苏修他们开的乌龟壳也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乌龟壳把人的勇敢降低了。我们打仗靠人的勇敢,靠不怕死,靠林付主席的二百米硬功夫。苏联有飞机、乌龟壳,我们是步枪、手榴弹,靠步兵。三月十五日来了许多辆乌龟壳,五百米我们不打,三百米不打,一百米还不打。五十米来了,我们一开火,他们的乌龟壳就翻了,不管用了。我们过去打仗没有乌龟壳,打胜了,还得靠人,靠步兵。乌龟壳我们有一点,但主要不靠他们。装甲兵司令来了没有?(回头看,没有。林彪说:“装甲兵政委黄志勇来了。在下面。”黄站起来)我不是说不要装甲兵政委黄志勇了,也不是说不要吴法宪的空军了。说还要靠步兵。靠二百米。要准备打仗,要做准备,各省都要能生产武器。主要是精神准备,新疆那里也可能要出点事。我们不打出去,边境上小打。可以放进来,给他些甜头,放进来后再打。下面请尉风英同志发言,还是辽宁的。(尉发言。在纪登奎发言前,毛说:)还有一个纪登奎同志发言。我们是老朋友了,他是山西的,在河南受了点灾难。(发言完后)还有谁发言?大家都赞成林彪同志的政治报告和新党章的了。这还是少数。下面先通过林彪同志的政治报告。赞成的举手。(毛也举手,看一看。)有希望噢,大概是多数,通过。通过中国共产党章程。(毛举手,看看)也有希望噢,多数,通过。(然后毛宣布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