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lf-criticism

检查

Releases Date: 

Mar, 1968

Issue Category: 

The Great Proletarian Cultural Revolution, commonly known as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was a social-political movement that took place in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from 1966 until 1976. Set into motion by Mao Zedong, then Chairman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its stated goal was to preserve...

〖张仲良,中共江苏省委书记处书记,省文革小组副组长。〗

 

首先,衷心祝愿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万寿无疆!万寿无疆!万寿无疆!

我带着向毛主席和党中央悔罪的沉痛心情,怀着为党为人民立新功的强烈愿望,来到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策源地——北京,来到了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的身边,参加中央举办的江苏毛泽东思想学习班。毛主席和党中央对我这样一个屡犯严重错误的人,一再教育挽救,使我万分感动。我从心底里更加感到毛主席亲、更加感到党的温暖,更加感到革命造反派批判帮助的可贵。

过去我在甘肃工作犯了严重的错误。到江苏,在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不忠,对革命小将不亲,对中国的赫鲁晓夫刘少奇及其在江苏的代理人江渭清、陈光之流不恨,顽固地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给党给人民造成了痛心的损失。这里我要再一次向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低头认罪,再一次向党中央和中央文革小组低头认罪,再一次向广大的革命造反派同志们低头认罪。

下面检查我的主要罪行。

 

(一)

 

在毛主席亲手制定的伟大历史文献《五·一六通知》中,早就提出了关于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一整套理论、路线、方针、政策。可是,由于我站在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一直很不理解。在运动刚刚兴起的时候,就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站在革命群众的对立面,压制、反对新生力量和新生事物,成为旧省委凶残镇压革命群众运动的罪魁祸首之一。

运动初期,我分管省级机关的文化大革命。一开始就有“抓右派”的错误指导思想,把斗争矛头对下,颠倒了敌我关系。我对江渭清学着刘少奇的调子,一再宣扬“引蛇出洞”的谬论,深信不疑,曾多次加以传播。在几次会议上我都嫌省级机关的“温度不够”,强调“要加温、让右派跳出来”。当革命的大字报越来越多,火开始烧到旧省委内以江陈为首的一小撮走资派头上,这时传来了刘邓资产阶级司令部的“八条”黑指示,我把它当作金科玉律,想用“内外有别”这根稻草捆住群众的手脚,企图扑灭越烧越旺的革命烈火。旧省委规定“给省委书记提意见用小字报”,以后又规定“要写省委书记的大字报要送到省委办公厅。如果一定要贴在本单位,要分辟一间房子贴。”这些镇压群众的黑规定,我不仅赞同,而且在机关里积极推行。后来机关里出现了“大字报人人贴,也可以贴人人”,“上下左右一起揭,大鬼小鬼一起捉”等错误口号,我又从正面加以肯定。我还曾主持召开了厅局长干部会议,专门交流了整群众的经验,要各单位,揭出来再看,而不是看准了再揭,继续把斗争矛头指向群众。更严重的是,我曾布置各口负责人,对机关中的思想政治情况和运动中暴露出来的问题,进行摸底排队。这样做,用心险恶,是为“秋后算账”早作准备,省级机关的文化大革命迟迟不能纳入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走了很大的弯路,有很多同志受压制、受围攻、受迫害,我负有主要罪责,我再次向这些同志道歉、认罪。

党的八届十一中全会以后,革命小将高举“造反有理”的革命大旗勇猛冲击旧省委,我又直接参加镇压革命学生运动。江渭清、陈光在幕后策划,我在幕前硬顶。我多次出场接见革命小将,由于站在敌对的立场上,总是对他们的革命行动,看不顺眼,言不顺心。嘴上“支持”,内心抵制。顶、磨、拖、骗等卑劣手段,都用上了。在受到革命小将严词批判,理屈词穷时,我就这样想:“你们现在可以扬威一时,到运动后期是要算账的”。当我听到另一种反映,说我“到底是沙场老将”,“能打硬仗”,“宝刀不老”,我还有些得意。我为什么那样卖力气的保旧省委,实际上也是为了保自己,想在文化大革命中立下“汗马功劳”,取得江渭清的信任。殊不知越是这样同革命小将作对,越是在革命群众身上打坏主意,就沿着资产阶级反动路线滑得越远。

一九六六年八月二十七日,南大的革命造反派到省委大门口,强烈要求工作队暂不撤离学校,留下接受批判,我照旧省委事前研究的口径,硬顶了一个下午。我不但完全无视革命师生的正当要求,还强词夺理,大放厥词,说什么“江苏省委是革命的,是正确的”,“北京市与南京不同,旧北京市委和南京省委不同,你们不能同样看待”。我还对受蒙蔽的保守派说:“省委没有犯方向、路线错误、现在和将来都不会承认,请你们放心”。加深了对他们的蒙蔽,增加了革命造反派和保守派之间的严重对立。

震动全省的扬州事件发生以后,南京大专学校和扬州等地的革命师生,在省委大门口静坐一天一夜,强烈要求江渭清出场接见,立即采取措施,解决扬州问题。江渭清借口身体不好,拒不接见,要我去同群众顶磨。群众不答应,一再追问我:“江渭清为什么不出来,生的什么病?”我欺骗了群众,说江渭清“昏倒了”。其实,江渭清那天根本没有生病,而是到中山陵纳凉去了。我革命多年,为了保江渭清,竟然在革命小将面前说谎话,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感到不应该,实在感到惭愧,实在感到罪恶深重。

当首都南下师生纷纷南下串联,在省委大门口组织控诉旧省委推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时,我认为有些人是“下车伊始,乱放空炮”,有的是“右派”或“政治扒手”,“在北京混不下去,到南京胡闹”,我曾要旧省委文革小组设法让保守派“控制讲台”,把控诉会变成“辩论会”。我还曾深夜召集南京四个区委书记开会,布置大造社会舆论,组织围攻他们,妄图把他们搞臭。

运动深入发展以后,革命小将奋起批判旧省委执行资产阶级反动路线的罪行。一九六六年十月十三日,南大“八·二七”革命小将把我带到学校里去解决问题,最初我由于革命群众的声威,曾言不由衷的说:“革命师生要我到那里,我就到那里,决无怨言。”当天晚上,正在北京参加中央工作会议的江渭清传话回来,说这是“绑架”行为,并要我赖在南大不要轻易出来。”我以为江渭清在北京“摸到中央的底了”,头脑里又出现了反右派的念头,第二天态度变得很生硬,拒绝回答革命小将提出的问题。十月十五日,革命小将开大会要我检查错误,我却把江渭清从北京传回来的讲话稿子,一字不差地在大会上照读,趁机大肆宣扬,“我和书记处的同志是坚决执行十六条的,是坚决拥护以毛主席为代表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的,过去如此,现在如此,将来如此,永远如此。”并大讲所谓被“架”到南大的过程。这篇臭名昭著的讲话,为旧省委贴金,为我脸上涂粉,直接起了挑动群众斗群众的坏作用。

不久以后,南京工学院革命小将为解决工作队的检查问题,带我到华东局去。中央工作会议以后,华东工程学院革命小将为处理黑材料问题,我自动代替江渭清被带到北京来。在同革命小将相处的日子里,我改硬顶为软抗,不但对他们不交心,相反地还对他们有戒备。革命小将热诚地动员我揭发旧省委的问题,我却认为他们是想“分裂旧省委的团结”,是把我当作“薄弱环节”,“想在我身上打开缺口”,因而态度顽固,继续对抗下去。

在运动中,我还直接插手华东水利学院的文化大革命,一手炮制了一个“华水新党委”,想把它培养成“典型”,创造出一套整群众的“经验”。当时还有这样的考虑,华水离省委驻地机关最近,通过“新党委”控制住局面,可以使旧省委少受冲击。华水新党委是旧省委镇压革命群众的御用工具,起了原党委所不能起的作用,变成了“没有工作队的工作队”。我的这一罪行,造成的恶果很大。

我们最最敬爱的伟大领袖毛主席历来同群众心连心,无限信任群众,最最支持群众的革命行动。毛主席说:“群众是真正的英雄,而我们自己则往往是幼稚可笑的,不了解这一点,就不能得到起码的知识。”重温这一伟大教导,倍感亲切。我在毛主席亲自发动的这场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初期,不是跟着毛主席干革命,而是追随江渭清、陈光之流,处处刁难群众,残酷镇压群众,甚至把革命小将当作死对头。这是我的资产阶级立场的一次大暴露。立场错了,全盘皆错。

 

(二)

 

在这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亲身经历了两个阶级、两条道路、两条路线、两个司令部的生死决战。这方面的教育最最深刻,终身难忘。

长期以来,我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阶级斗争观念薄弱,路线斗争觉悟很低,对中国赫鲁晓夫刘少奇在江苏和西北的代理人,妄图篡党、篡军、篡政,复辟资本主义的罪恶阴谋,识不破,看不透。

我过去在甘肃工作期间,违背了毛主席的最高指示,骄傲自满,头脑发烧,蛮干一气,听不进反对的意见,破坏了党的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犯了严重的错误。这主要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坚持“三高”,大刮“五风”,损害了国民经济大跃进。二是伤害了一批干部。庐山会议以后,在党内开展反右倾机会主义斗争是正确的。但是扩大了打击面,没有严格区分两类矛盾的不同性质,错误地处理了一些好同志。由于我的严重错误,给甘肃的工作造成了严重的损失。每当想到这一点,就很痛心,深深感到对不起党中央和毛主席,对不起广大党员和干部,对不起一千三百万人民群众。

我一直认为批判、纠正我在甘肃的严重错误,是完全必要的。但在批判我的错误以后,我感到压力很大,加以私心杂念多,满脑子考虑如何检查过关,而对于在一九六○年十二月西北局兰州会议上,刘澜涛、汪锋之流借批判我的错误的时机,全盘否定三面红旗,疯狂反对毛主席的革命路线,以实现其把甘肃作为反革命政变据点的罪恶阴谋,我未能识破。我当时对这些问题想不通,多半是从方法上考虑。没有认清两条路线斗争的实质,是走社会主义道路还是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大问题,更谈不上同他们进行原则斗争。一九六二年我到中央高级党校学习,脱离实际,脱离群众,闭门思过,又中《黑修养》的毒很深,这几年来一方面我感到在甘肃自己确有严重错误,心情沉重。另一方面,又对许多重大问题想不清楚。直到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揭开了刘少奇、彭真、刘澜涛、习仲勋和汪锋之流苦心经营西北反革命政变据点的罪恶阴谋,我才恍然大悟。乌云遮不住红太阳,毛主席真是我们心中最红最红的红太阳。

现在刘少奇和他在西北局的代理人刘澜涛、汪锋之流已经被揪出来了。这是毛主席的革命路线的伟大胜利。但是,这并不能减轻或抵销我的错误。各有各的帐,不同的矛盾有不同的质。对于我在甘肃犯下的严重错误,我愿意心悦诚服地接受革命群众的深入批判。这一点,我已经多次向甘肃的革命造反派同志表示过。

这里,我要着重检查的是,在甘肃犯过严重错误,从消极方面接受了教训。不是以公破私,打斗私的进攻战,而是以私防私,打的防御战,就越防越大。一九六五年八月到江苏工作以后,我被所谓“江苏工作稳”,“历次运动都没有伤害领导干部”,“各方面的关系都处得好”等假象所迷惑,惟恐再犯大错误,处处抱着“明哲保身”,“和为贵”的资产阶级处世哲学,缩手缩脚,怕这怕那,结果从一个片面走向另一个片面。江渭清、陈光经常吹嘘的“稳”,实际上是“右”的代名词。他们吹嘘的“没有伤害领导干部”,实际上是一贯“招降纳叛、重用坏人,保护一小撮,打击一大片。”我没有用毛泽东思想的望远镜和“显微镜”加以剖析,还盲目跟着叫好。我对江渭清、陈光等人明目张胆地反对毛泽东思想,抵制工农群众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主张把“政治落实到生产上去”,虽然不是毫无察觉,但因害怕得罪他们,尤其怕说“张仲良这个人难共事”,一心想“在江苏站住脚”,保住自己的乌纱帽而放弃原则不敢斗争。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兴起以后,革命风暴来势异常迅猛。面临着两条路线斗争的严峻考验,我对毛主席不忠,站到了刘、邓反动路线的一边。特别是毛主席发表了《炮打司令部》的大字报,深刻揭露了刘少奇的反革命面目,要全党同志“深醒”,由于我的资产阶级立场未变,在很长时间内,仍然醒不过来。革命的根本问题是政权问题。在无产阶级专政条件下,阶级斗争的最大特点,是阶级敌人企图通过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篡夺政权。在这方面,我确实是个“糊涂人”。以江、陈为首的旧省委顽固地对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实质是为了千方百计地保住党内一小撮走资派窃取的党政财文大权。我在运动中不仅甘顶第一线,而且出了坏生意,做了江、陈的帮凶。旧省委讨论写报告反对红卫兵大串连,向毛主席和党中央施加压力,以后又发电报要挟中央批准江渭清“休息三个月”、还提出“要中央派人到江苏领导运动”,我都表尔赞同。直到旧省委垮台前夕,我还认为“江苏省委的问题不大”,相信江渭清、陈光玩弄的“猛转、狠转、直转、快转”的骗局,对他们抱有幻想。我深有体会的是,站在资产阶级反动立场上,就必然是一个居安忘危的旧秩序的维护者。

毛主席早就指出:“许多同志往往记住了我党的具体的个别的工作路线和政策,忘记了我党的总路线和总政策。而如果真正忘记了我党的总路线和总政策,我们就将是一个盲目的,不完全的不清醒的革命者,在我们执行具体工作路线和具体政策的时候,就会迷失方向,就会左右摇摆,就会贻误我们的工作。”这一英明论断多么深刻、多么正确!我对毛主席缺乏深厚的阶级感情,违背了毛主席的伟大的教导。迎着两条路线大决战的惊涛骇浪,回顾十八年来所经历的阶级斗争的急风暴雨,反复学习毛主席关于阶级,阶级矛盾、阶级斗争的伟大学说,对照检查自己,才猛然悟醒过来。

 

(三)

 

我所以屡犯严重错误,主要原因在于以下几个方面:

第一,千条错,万条错,错在没有高举毛泽东思想伟大红旗,错在不能忠于毛主席。或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很差,把“老五篇”当作座右铭,联系改造自己的思想则更差。由我的资产阶级世界观没有改造好,私字膨涨,“读毛主席的书,听毛主席的话,照毛主席的指示办事。”我读不进,听不懂,办不好。这是我屡犯严重错误最根本的原因。尽管我在主观上想保住革命晚节,但在社会主义革命的紧要关头,却偏偏跟不上毛主席,违背了毛主席的革命路线。

第二、我被资产阶级的糖衣炮弹打中了。早在全国解放前夕,毛主席就英明的预见到:“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可能生长。……可能有这样一些共产党人,他们是不曾被拿枪的敌人征服过的,他们在这些敌人面前不愧为英雄的称号,但是经不起人们用糖衣裹着的炮弹的攻击,他们在糖弹面前要打败仗。”将来的和平生活,高官厚禄,养尊处优,骄傲自满,固步自封,官架子大了,官气浓了,官腔多了,严重脱离群众,不关心群众疾苦,就是资产阶级思想在我身上的明显反应。我的思想感情和阶级立场都变了,而且变得很厉害。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一次大触动,大暴露。

第三,在甘肃犯了严重错误以后,背上沉重的思想包袱,被私字迷住了心窍,保官保职,保既得利益,目光短浅,谨小慎微,怕再犯错误,结果犯了更大的错误。这个教训也是极为深刻的。

我从屡犯错误的痛苦教训中,深深体会到以毛主席为首的无产阶级司令部,对我极为关怀、极为爱护,总是耐心教育挽救我。一九六○年十二月,召开西北局兰州会议,揭发批判我的错误的前四天,中央批转了甘肃省委召开三级干部会议所作的检查报告。在批示中,毛主席说:“他是同一切愿意改正错误的同志同命运、共呼吸的”。我看后非常感动,受到极大的教育和鞭策。可是,刘少奇及其代理人刘澜涛、汪锋之流,却不允许我改正错误。他们别有用心地说什么我不能“顶上护下”,是“犯了左倾路线错误”,又硬说我是“想当西北王的阴谋家”。他们就是要把我置于死地,而借机大反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大搞反革命复辟的罪恶勾当。在这次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我犯了严重的方向路线错误,毛主席和党中央又是这样耐心地等待我觉悟,让我在革命群众的热忱帮助下,检查认识错误,痛改前非。两个司令部,对我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是谁亲?是谁狠毒?真是明如观火。

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初期,我受到一些冲击,这对我大有好处。今后,更应向革命造反派的同志虚心学习,自觉地接受群众的监督。虽然各个革命群众组织没有提出打倒我,但是在我个人来说,就更应该严格要求自己,永远把自己当作革命的对象,无论如何不能放松对自己的思想改造,要坚决把自己头脑里的私字打倒,要坚决把自己身上的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打倒,脱胎换骨,从思想上、政治上以至生活上来一个彻底的大扫除。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正确地接受教训,才能回到毛主席的革命战线上来。

我决不辜负毛主席和党中央的殷切期望,决不辜负革命群众的热忱帮助。一定要知错认错、认错改错。跌倒了,爬起来,再跌倒,再爬起来。振作革命精神,重踏革命征途。坚持以斗私批修为纲,干到老、学到老,改造到老。永远忠于毛主席,永远忠于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永远忠于毛主席的革命路线。在今后的革命斗争中,立新功,赎旧罪。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胜利万岁!

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胜利万岁!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

光焰无际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我们的伟大导师、伟大领袖、伟大统帅、伟大舵手毛主席万岁!万万岁!

 

  张仲良
1968.3.2.